记个账吧，连才啥时候来了付。”
素琴从兜里拿出钱，找了一张二十给老板娘。
“我有。”
老板娘接过钱“行，二十嗷，我收了。”
素琴接过东西，老板娘看人热的嘴唇都干巴的。
“哝，给你一瓶汽水。”
素琴不接看着老板娘，老板娘塞进她手里“不要钱，这我不知道啥时候开的，不喝就坏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素琴拿着玻璃瓶对着老板娘笑呵呵的。
老板娘笑着看人走远，又坐回椅子上。
“诶这媳妇就脑子差点，好好一闺女就这点毛病。”
素琴拿着袋子往回走，走几步停下来喝一口汽水，然后继续走。
走到半路素琴准备继续喝一口水的时候，犹豫了，最后还是没喝。
准备回家给连才喝。
赵老三昏昏沉沉的开着车，昨晚喝到凌晨，刚睡醒就开着车回家，这会还没完全醒酒。
“这踏马的路怎么还晃呢！”
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人影，赵老三眯着眼睛抱着方向盘，虽说喝醉了，但他努力靠睁大眼睛来保持自己清醒。
“闪开啊！这人有病，还在路上晃！”喝多的人看什么都是晃的。
“怎么还两个人！前面的闪开！”
素琴听着后面有声音，回头去看，一辆出租车速度很快的直面朝她冲过来。
一个正常人也许都会呆住，更何况反应更慢的素琴。
连才忽然惊醒，一瞬间就清醒了，掀开被子，下床。
院子里很安静，好久没这么睡过觉了，连才伸个懒腰找素琴。
找了半天没找到才想起来人出去买东西了。
感觉这都有一会了，怎么还没回来，连才回屋找出手机给人打电话。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暂无人接听，请稍候再拨……”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暂无人接听，请稍候再拨……”
连才鞋都没换，拿着摩托车钥匙就出门，大门都没来得及锁。
素琴虽傻，但知道接电话，之前有次连才在外地做活，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，着急之下让赵烈来他家看看。
那次确保家里没事后，连才打电话把素琴狠狠地说了一顿，没骂她，就是一直给人说一定要接电话，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接电话。
从那以后素琴上厕所都带着手机，手机从不离身。
所以这次连才真着急了，必须得马上见到人，他才安心。
摩托车疾驰在路上，看到不远处的出租车，连才的心突突直跳。
走到跟前，连才几乎是跳下摩托车。
路边草坪里躺着的人不就是素琴，画板和颜料撒在马路上，素琴手边是摔碎的玻璃瓶，手心被血染红。
“素琴！素琴！”连才喊着怀里的人，手心湿湿的，把手从素琴脑后抽出来，满手是血。
连才先把人放下，走到车前，满是酒味的车里没人，但这辆出租车十里八乡没人不认得。
连才狠狠拍了一下车窗，来不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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